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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庄依(yī )波忽然(rán )直截了当地开了口(kǒu )，承认(rèn )道：我是怪你你当(dāng )初的确(què )做得不够好——不(bú )，不仅(jǐn )仅是不够好，是很(hěn )坏，很(hěn )坏——

庄依波原本(běn )正低头(tóu )看着手机上的资料(liào )，直到(dào )搁在床边的手忽然(rán )被人轻(qīng )轻握住，她才骤然(rán )抬头(tóu )，对上他目光的瞬间(jiān )，就(jiù )控(kòng )制不住地红了眼。

庄依(yī )波闻言先是一怔，蓦(mò )地抬(tái )眸看向(xiàng )他，将信将疑地道(dào )：你没(méi )答应他？

可是除了(le )第一次(cì )醒来，后面每一次(cì )他睁开(kāi )眼睛，竟然都没有(yǒu )看到庄(zhuāng )依波。

申望津缓缓(huǎn )阖了阖(hé )眼，似乎也没什么(me )话要说(shuō )。

这是他第一次在(zài )她面前(qián )说出这三个字，或(huò )许，也(yě )是这么多年来，他(tā )第一(yī )次(cì )说出这三个字。

这(zhè )样一(yī )来，庄依波就有很大(dà )的空(kōng )间做自(zì )己的事。